「哥,你放心好了。」陸洲趁機表白季辭遠,一雙星星眼一瞬不瞬地望著季辭遠,「我只喜歡哥哥,就算有高匹配度的oga站在我面前,我都不會心動的。」
季辭遠的手指微微蜷了下,鬢邊的耳垂有點紅,紅到像是要滴血了。
面對喜歡的alpha深情表白,說不心動,那就是騙人的。
他瞥開眼神,故意避開陸洲,假裝自己沒有動情。
陸洲笑著,瀲灩的唇瓣勾勒起一道弧度,他低頭看了一眼時間,現在已經是下午的兩點半了,「哥,我們得去醫院了。」
自從季辭遠發生了車禍,造成失憶以後,陸洲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帶著季辭遠去醫院進行全面性的體檢。
季辭遠很抗拒去醫院,不知道為什麼,季辭遠覺得醫院裡面的消毒水味道很讓人窒息。儘管如此,他還是得跟著陸洲定期去醫院,要是他在醫院裡表現很好,陸洲會獎勵他喝一瓶自動售賣機裡面的草莓牛奶。
季辭遠把工作交接了一下,就跟著陸洲去醫院了。
他們來到一家私立醫院,這家醫院是恭市最大的醫院,只為恭市的權貴名流服務,裡面的醫療設備以及醫生團隊都是全球頂尖的。這裡的費用昂貴,看一次病,就要花費季辭遠一個月的工資,但每次來體檢,都是陸洲付的錢。
醫院裡的導診台都認識陸家的少爺,微笑地跟陸洲打了招呼,導診台護士要是多跟季辭遠寒暄幾句,就會收到陸洲遞過來的一記眼刀,護士們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導診台的護士問:「您是要來看冷逸醫生的嗎?」
陸洲在導診台外面的小桌子上坐著,翹著腿,喝著護士們送過來的普洱茶,味道偏苦,「是。」
「冷醫生現在正在看診,請稍後。」護士說。
陸洲不在乎多等這幾分鐘的時間,抬著下頷,說沒關係。
五分鐘後,護士走過來,說:「您可以進去了。」
護士在前面走著,陸洲跟季辭遠則是跟在她的身後,來到了冷逸的辦公室。
冷逸是院長的兒子,從小就在院長的身邊耳濡目染,長大以後就讀了臨床醫學,先後去過不少的國家進修過,現在博士畢業回國繼承家業,成為了醫生團隊裡資質過硬,水平過高且還是最年輕的醫生。
都說每個霸總身邊都有一個醫生朋友,陸洲也不例外,冷逸就是從小跟他一起長大的朋友,兩個人的關係非同尋常。
冷逸戴著一副金絲框的平光眼鏡,他母親是混血的,他身上也有四分之一的外國血統,也因為如此,他的頭髮是淺栗色的。他身上穿著白大褂,胸前還掛著他的名片,寫著:主任醫師,冷逸。
知道陸洲來了,冷逸眼睛都沒有抬一下,「坐。」
陸洲環顧了一下辦公室里的環境,這才在冷逸的面前坐下來。
季辭遠還站在門口,用極其緩慢地速度走過來,陸洲用力地握了一下季辭遠的手臂,季辭遠不情不願地坐到冷逸的面前。
冷逸的性子也是冷冷的,顯然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最近有哪裡不舒服的嗎?」
「我會經常做噩夢,我每次都會夢到同一個alpha,而且,夢境好像還是具有連續性的。」季辭遠垂眸,「還有,我最近還夢到了別的oga……但我覺得那個夢,好像是真的一樣,但當我卻確認的時候,發現夢是假的。」
「夢境跟現實混淆,也很正常。」冷逸說,「你最近睡眠狀態不好,才會出現這種情況。」
季辭遠抿了下嘴角。
陸洲懶散地躺在椅子上,抬頭看著冷逸,「現在要怎麼辦?」
冷逸的手指放在了鍵盤上,敲著字,不一會兒,電腦的印表機上就出現了一張檢查單,他將檢查單遞給了陸洲,「先去檢查一下。」
陸洲站起來,又輕揉了下季辭遠的胳膊,「哥,我們走吧。」
季辭遠也站起身,他搶過陸洲手中的檢查單,先是皺眉,再是沉著一張臉。
冷逸又給他開了很多的檢查項目,像是要將他從頭到腳檢查一遍,這什麼破醫生,不給診斷,老是讓他去檢查……
那些個檢查項目裡面,季辭遠最怕的就是去抽血。
當針管扎入他的皮膚的那一霎,他會疼到發顫。
說起來也很可笑,他是beta,但是卻跟oga一樣怕疼,抽血的時候,他必須有陸洲在旁邊陪著他,他才願意抽血。
疼的話,他還會用指甲去掐陸洲,經常都是他抽血,陸洲手臂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