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限的,他在這裡跟季辭遠談了那麼久,耐心早就告罄了,他催促著季辭遠趕緊下車,季辭遠不想讓陸洲生氣,就狠心轉身走下客車,而身後的情知則是在咿咿呀呀地喊著什麼。
外面很冷,是那種刺骨的冷風,吹刮過皮膚,引起一陣陣的顫慄感。
陸洲心細,他看出季辭遠很冷,於是脫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季辭遠的肩膀上,他的外套很厚重,披下來的那一瞬間將吹刮過來的寒風都擋住了,季辭遠想要將外套拿下來,但卻又扛不住了,索性就繼續穿著陸洲的外套了。
保鏢在前面引路,拉開車門,讓季辭遠坐上車,而陸洲也緊跟著坐在他的旁邊。
一路上季辭遠都默然無語,連一句話都沒有說,他折騰了那麼久早就困了,在車子勻速行駛時慢慢的睡著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他睡醒的時候,人已經回到了恭市的市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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