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你湊合著擦點紅花油就行了。」季辭遠滿不在乎,「只要不疼就不行了。」
陸洲沒有說行,也沒有說不行,他站起來,對季辭遠說,「在這裡等我,我去樓下拿碘伏。」說完以後,也沒有管季辭遠是怎麼想的,徑直走了出去。
不到兩分鐘的時間,陸洲折回來,重新讓季辭遠蹲下,將一整個小藥箱都帶過來了,拿出了碘伏給季辭遠的傷口消毒,他的動作熟練,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給人擦藥。碘伏擦到皮膚是有些疼的,季辭遠縮了下肩,咬著牙,愣是沒有出聲,男人要是這時候出聲了,就顯得太沒出息了。
將紅花油塗好,陸洲把用剩的棉簽丟在垃圾簍里,「好了。」
季辭遠將領口往上一提,沒注意到陸洲的眼神是晦澀的。
汗漬碾過陸洲鋒銳的眉眼,他的呼吸略微急促了幾分,現在季辭遠感冒了,他不能在碰季辭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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