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我們就打了他幾下,用不著這麼對我們吧?」
「就是啊,他現在不還活得好好嗎?你憑什麼這麼對我們啊。」
還有一些膽子比較小的都哭得涕淚橫流,甚至還跪在地上祈求陸洲。
陸洲這時候一句話都聽不進去,他只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就抱著季辭遠離開了小巷。
他沒有帶司機過來,是打車過來的,於是他又打了一輛計程車,讓計程車送他們去醫院。
季辭遠這時候基本上已經失去了意識了,身上全都是斑斑駁駁的痕跡,沒有一點好肉,陸洲看著就很心疼,他吩咐計程車師傅開快一點,計程車師傅看到人命關天,於是就把油門踩到底,沒過多久就到了醫院。
季辭遠的傷勢很嚴重,現在又到了深夜,只能掛急診了。
這家醫院是陸家開的私人醫院,一看到陸家小少爺親自來了,於是副院長都出來親自接待陸洲。
陸洲也沒有廢話,就讓副院長直接給季辭遠治療,副院長也不敢馬虎,立刻為季辭遠做治療。
雖然說季辭遠身上傷很多,但做了幾個檢查,季辭遠都沒有傷到骨頭也不算很嚴重,都是皮外傷而已,只要擦擦藥,再定期做一下複查就可以了。
雖然副院長說季辭遠傷的沒有很嚴重,但陸洲仍然很心疼季辭遠。
知道季辭遠沒有生命安全後,陸洲就去處理這件事情了,他把那些曾經欺負過季辭遠的人全部都送進監獄,他還動了點關係,法官判他們幾個富二代為死刑。
這幾個富二代的父母都有早上陸洲求著陸洲不要這麼對待他們,但陸洲還是沒有手軟,只要是欺負過季辭遠的人都必須得死。
第127章 霸凌
在季辭遠昏迷的這段時間,陸洲一直都衣不解帶地照顧著她,約摸是到了第2天中午,季辭遠才漸漸醒了,過來,他感覺到渾身上下的骨頭都像是碎裂的一般,疼得他幾乎都要喘不過氣來了,他勉強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陸洲那一張稜角分明的臉龐。
陸洲身上還穿著初中部的校服,是深色的西服,西服的右上角還佩戴著學校的校徽,他整個人看起來精神狀態都不大好,眼睛裡滿是憂色。在看到季辭遠醒來的那一瞬間,他的眼底就像是黑暗被光所點亮了一般,他睜著眼睛,看著季辭遠,「哥,你感覺你身體有哪裡不舒服的地方嗎?」
「渾身都挺不舒服的。」季辭遠並不是一個能夠忍疼的人,但現在全身上下皮膚都沒一塊好肉,也沒有打止痛針,不疼才怪呢。
陸洲的臉色很臭,他按了病房內的緊急呼叫按鈕沒過幾秒鐘時間負責,他們這床的護士就急匆匆地趕了進來,詢問他有什麼事,他則是面無表情的看著護士:「我哥現在很痛,給他打止痛泵。」
護士則是一臉的為難:「我們在之前就給病人打過止痛泵了,止痛泵不能夠一直用,用久了會有抗藥性,對身體也會有傷害的。」
「如果不打止痛泵的話,還有別的方法可以止疼嗎?我捨不得看著我哥一直忍疼,要是沒有辦法的話,就把你們副院長給我叫過來。」
陸洲搬出了副院長這位值班護士,再也不敢忽悠陸洲了,「這樣吧,我先讓醫生給病人開止疼藥,如果病人還是很疼的話,再請醫生給他開止痛泵。」
「那你還不趕緊去。」陸洲對待小護士的態度算不上好,他只有在季辭遠面前才會表現出屬於他這個年齡的童真,而在其他人面前他都是陰狠的。
季辭遠的腦袋還很沉,他撐著頭看著為他出氣的陸洲,「對了,昨天你把我送到醫院,那其他人現在怎麼樣了?」
「你關心其他人做什麼?」陸洲有些不解。
「我就隨便問問,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
「既然哥哥想知道,那我必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陸洲又換了一種輕佻的語氣,「其實我也沒有做什麼,我就把他們都送進監獄了,至於怎麼判刑嘛,當然是死刑啦。像他們這樣年紀輕輕就學會校園霸凌的人也沒什麼用,長大以後也只會是社會的敗類。」
見季辭遠沒有說話,陸洲以為季辭遠是生氣了,他便在季辭遠的身邊坐下,用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望著季辭遠,「哥,難道你覺得我做的不對嗎?」
季辭遠絕對不是那種聖母,別人欺負了他,那不一定也得受到懲罰,「沒有,我覺得你做的很好,謝謝你。」他垂了垂眸子,顫動的睫毛就像是顫抖的蝴蝶羽翼一樣,「如果不是你的話,我覺得我可能會死在那個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