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子,你可以不期盼下雨,畢竟你還是祈禱傅晉雨別來找你公報私仇比較靠譜兒。」曹國豪道。
「切,他倒是敢,給傅晉雨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拿我怎麼樣。你這幾天又不是沒看見,對上我的時候,他慫著呢。」
「我什麼時候慫了?」
四個人聽見後面的聲音,紛紛停住腳步後身看去,其中就屬段衍風的動作最為僵硬。
「傅教官好!」
胡奇和田俊都不是儀仗隊的人,不過這幾天早就對傅晉雨的手段有所耳聞,為了不惹火上身,立馬消失。
曹國豪見此也不多留,馬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生怕這倆人打起來以後血濺到他身上。
段衍風:「……」
「回來回來,」見人也準備開溜,傅晉雨走到段衍風身邊,淡淡地問道:「我什麼時候慫了?」
段衍風停下腳步,為了自己未來幾天的幸福,只好扯謊,「額……你聽錯了,我說的是松著呢。我在向他們澄清謠言,說你每次訓練的時候都很認真地糾正我的動作,根本就沒有對我公報私仇。」
「松著呢?」傅晉雨伸手拍了拍段衍風的腦袋,「這可不行啊,軍訓是為了磨練你們的,要是你覺得輕鬆,那我可要好好反思反思。」
段衍風一把拍掉那隻爪子,惡狠狠道:「你反思個屁啊!」
「嗯?」
段衍風立馬改口:「不是不是,你不用反思,哪兒能勞煩高尚的傅教官反思呢,還是我來反思吧。」
傅晉雨從小就認識段衍風,自然知道他現在嘴上這麼說,心裡指不定是在怎麼罵自己呢,不過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那你去隊列里反思吧,你現在還有二十秒的時間,遲到了要接受懲罰。」
「什麼?」集合的哨聲已經響起,段衍風現在剛走到操場的入口,而儀仗隊在十分靠裡面的位置,如果不是剛才傅晉雨非要拉著他說這幾句話,估計他早就走到了。
「好啊,你原來是為了故意拖延我的時間。」段衍風也顧不上去罵傅晉雨,連忙跑向自己的方陣。
等等,跑什麼呀,如果他遲到了,那麼現在還在他後面的傅晉雨不也遲到了嗎,如果要受罰他應該和傅晉雨一起受罰,而且傅晉雨作為教官應該受到更嚴苛的懲罰才對。想到這裡,段衍風放慢了自己的腳步。
「哎,你跑快點兒,遲到了真的會受罰的。」傅晉雨從他身邊跑過去,不忘貼心地提醒他一句。
「你大爺的!」段衍風瞧著傅晉雨逐漸遠去的背影罵了一句,他知道自己終究是追不上時間的,現在也沒法把傅晉雨一起來下水,反正都是要受罰的,不如直接擺爛。
段衍風秉承著這樣的心理,懶懶散散地走過去,快到隊列前面的時候,他才跑動兩步,裝作自己很努力的樣子。
「報告!」
「段衍風,」魯敬宏轉頭看了一眼,精準的叫出了他的名字,「你遲到了。」
「對不起教官,路上遇到了一個特別過分的人,我跟他說我馬上就要遲到了,可是他還非要纏著我不讓我走。」
魯敬宏並不知道他嘴裡那個難纏的人就是傅晉雨,「什麼人啊,怎麼那麼缺德呢。」
傅·缺德·晉雨道:「不管怎樣,你都遲到了,總要接受懲罰。」
「懲罰還是免了吧。」魯敬宏記得之前學校的囑咐過,如果學生有不聽話的行為,建議口頭教育,不建議進行實質性的懲罰,否則學生出現什麼意外均由教官負責。魯敬宏是在部隊裡磨礪過,就覺得這個規定就很操蛋,但是他也怕這幫金貴的大學生出什麼岔子。導致他訓練的時候心驚膽戰的,更別說要懲罰他們了。
「在軍訓第一天我們就說過,訓練期間不許遲到。如果今天沒有懲罰,那麼我們之前說過的話就沒有威信力。無規矩不成方圓,今天有一個遲到的,明天就可能有兩個。」傅晉雨十分鐵面無私地說道。
「這……那不然讓段同學在休息的時候給我們表演個節目吧,就當是懲罰了。」
段衍風瞪了傅晉雨一眼,道:「我接受這個懲罰。」
「行,那你歸隊開始訓練吧。」魯敬宏做下決定,這位小傅還真是做到了自己淋過雨,所以要把別人的傘撕了。
上午的訓練還是踢正步,到了休息的時間,魯敬宏叫段衍風出來表演,曹國豪藉機揶揄他,「風子,你想好表演什麼節目了嗎?需不需要我給你錄個視頻,記錄一下。」
「好啊,錄完記得發我一份。」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