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科很快也告辭了,大佬之間親密無間,他實在沒臉湊上去當電燈泡,他在酒店裡轉了轉,出於職業習慣,四周盯了會兒,也沒發現什麼可疑,便蹲在花壇邊抽起了煙。
他摸出手機,劃拉了半天,還是給沈墨發了條消息:沈少,您說的那個安保公司的事兒,我現在閒著也是閒著,能不能讓我去幫忙?
沈墨和他說起過請了安保公司的保鏢來查這個幕後黑手,還答應他,這事結了之後,讓他去這個公司上班。
他不大想回房間,電話已經被副總打爆了,這人很有可能就在哪裡蹲他呢,他心裡有些慌,有些煩躁,總想找點事情做。
沈墨過了很久才回他:安心待著。
季科嘆了口氣,知道沒戲了,短短四個字就體現了沈大少火氣不小。
沈墨此時確實有些冒火,紀沉的鼻血總算止住了,可是鼻頭和唇珠都破了,傷痕並不猙獰,可落在他這張好看的臉上,顯得尤為扎眼,就好比完美的瓷器有了裂痕,令人扼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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