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王八犢子,我還不得一夜老十歲……&ot;
蕭一鳴徹底聽不下去了,他默默掛斷了電話。&ot;到底什麼情況?這是靈魂深處的咆哮。
聞沖志得意滿地捏住了他的下巴,&ot;如你所見,丈母娘相女婿,越看越喜歡了!&ot;
蕭一鳴被近在咫尺的臉搞得面紅耳赤,一巴掌拍開了聞沖的手,暗自嘀咕,這傢伙太有手腕了,能讓厭惡同性戀的媽媽如此雙標。又想,可惜聞沖不過拿他當泄憤工具,不免有些黯然。
聞沖察覺到他的異常,正要詢問,卻有人敲門,嚷嚷著要用休息室,只得作罷。
城市的另一端,山間別墅的地下室內,樂晨聽見門鎖被打開的聲音,猛地坐直了身體,昏暗的光線下,像極了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
門被打開了一條縫,黑衣男人閃身而入,墨鏡遮去了半張臉,他靜靜打量了樂晨數秒,方才說道:&ot;老闆說,你要是能出去,先去這裡,替他辦件事情。&ot;
男人用機械的聲音傳完話,把紙條放在他面前的地上,兩步退了出去,身手靈活,還不忘重新鎖上了門。
樂晨拿起紙條,讀完以後,就把紙條塞進了嘴裡,緩慢咀嚼過後,咽了下去。
他微微抬頭,望向斜上方那一小塊窗口投下來月光,他該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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