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吧。
由於我每次上下學都會和他一起走,不僅我媽認識了他,謝漸知還無意識幫我趕跑了一次關銳,並且在那之後關銳也沒找過我麻煩了。
其實以前關銳也不會特意來找我,只要我平時躲著他,他頂多就在教室里說說我,開學那次也是他第一次對我做出實質的傷害。
好噁心。
幸好他最後轉班了,我不用再害怕他了。
最近幾年有疫情,但一直沒蔓延到我們這個小鎮,那天早上突然就不讓我出門了,早早到公司的媽媽也被送回來。
「塘鎮封了。」
媽媽拉上窗簾,我在夜幕中闔眸。
我很久沒見到他,只能在小小的屏幕里和他聊天。
學校里的寄宿生瘋了,儘管是在疫情期間,比平時會輕鬆一些,但也必須朝七晚九,還沒有手機什麼的娛樂方式。與世隔絕將近一個月,期間被學校耍了三次要放假,又被核酸結果嚇了五六次,鬧得人心惶惶的。我偶爾站在窗邊看到操場上的學生在做核酸,一次人很少,每天都要做上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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