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沒有開燈,看什麼都像蒙著一層薄沙,朦朧而不真切。
言映真聽見走近的腳步聲,微微眯起眼睛,看到一個高大的身
軀站在自己面前。
「老公……」
他剛站起來就雙腿發軟,像沒骨頭似的直接撲到在對方懷裡,聞到了淡淡的木質香水味——很陌生的氣息。
喝醉酒的人哪有精力細想,言映真的雙手搭在對方的脖頸間,細長手指輕輕摩挲對方的耳垂。
他微微踮起腳尖兒,薄唇似有若無地貼在對方的唇邊,曖昧的氣息縈繞著,他近乎獻媚道:「想要嗎?」
言映真其實有點緊張,但表現出來的卻是成熟老道的放浪。
對方站得筆直,似乎不為所動。
還是跟以前一樣嗎?
言映真心想,那下藥就是為了看自己一個人表演,這種羞辱的方式真棒。
「硬不起來就算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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