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成績,也不至於這麼問。
可這個家,沒有一個人真正關心過她。
懷胎十月將她生下來的母親也覺得她是個白痴。
只有對著白痴,對著什麼都不懂的傻子,才會這麼坦率直言。
「可媽媽,我不是傻子。」
許願再起身時,一陣天旋地轉,緩了好一會兒再回過神來。她用毛巾擦了擦嘴,餘光瞥見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眶紅暈,好像個小丑。
女孩掬起一捧水,潦草隨意地洗了把臉。
冰冷的清水灑到臉上,頭腦稍微清醒了些,水珠順著她卷翹的睫毛緩緩流下,一滴兩滴三滴,「滴答滴答」,水又落到了水池裡。
再回屋時,溫容已經走了。
桌上留著一張小紙條,字跡娟秀,和她本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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