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捏了捏太陽穴,「好。」
他現在有的時候真是有點受不了白翎的無理取鬧,明明年輕時候是那樣一個雲淡風輕的藝術家,即便遭遇了喪偶、孤兒寡母遭人算計也始終保持著風度與體面,對他這個只小十二歲的兒子基本上放養,沒什麼代溝,很尊重他。
一切的改變都是在患病手術之後,想到這一點,邵禹又覺得多大點兒事兒啊,只要白翎高興,別說讓他找個人約會,就是給他認個爹回來,他也豁出去了。
掛了電話,白翎在院子裡坐了好一會兒。
陳媽替她捎了個披肩出來,「太太,回去吧,起風了。」
白翎搖了搖頭,把手裡的檔案翻來翻去,「你說這臭小子,怎麼就不開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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