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股東之一,企圖聯合外來資本,搶奪邵禹手中的控制權。
結束今天的工作已經八點多,司機把邵禹送過來的路上,他在車上補了一小會兒覺。沒辦法,這幾天連軸轉和國外的投資人拉扯談判,一天睡不上三四個小時。雖然情況基本在他的掌握之中,早有防備,不會出大的岔頭,但邵禹凡事習慣了按最壞的結果去應對,他要保證萬無一失才行。
邵禹下車,睡眼惺忪的打了個哈欠,早就等在門口的陳媽迎了上來,心疼道:「這是幾天沒睡啊,瞅瞅,都有黑眼圈了。」
邵禹雙手從背後搭在陳媽肩膀上一起往裡走,心血來潮撒嬌地問:「怎麼,不帥了嗎?連您也嫌棄我了?」
他已經很久沒這麼「返老還童」過,在該青澀叛逆的年紀,過早地披上成年人的外衣衝鋒陷陣,就再也沒有脫下來過。沒有誰的成功輕而易舉,他寶貴的青春歲月都用來宵衣旰食勾心鬥角,錯過了太多應該去體驗的美好或是遺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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