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緩不過勁,僅剩哼唧的能力。
邵禹無處插手,正要回後備箱取繩子,埋伏在街角的同夥暴起試圖偷襲。
「小心。」南弋驚呼。
邵禹面無表情地一閃,反身扭住來人胳膊,將小毛賊砰的抵在牆上。
「誒誒誒,疼疼疼,大哥,大爺,放手,胳膊斷了……」黃毛小賊疊聲求饒,冷汗眼淚齊飆。
南弋大踏步過來,明顯長出了口氣。「沒事吧?」語氣關切而溫柔,一如既往,好像邵禹適才瞥到的冷戾完全是夜幕下的錯覺。
邵禹似笑非笑,「看不出來,身手不錯嘛。」
南弋失笑,「你也不賴。」
邵禹從後備箱拿出繩子,他車上常備各種實用工具。南弋接過來,動作麻利專業地將幾個小毛賊捆得結結實實。中間嫌外套妨礙動作,脫下來搭在車上。等邵禹將老太太扶下來,見到的就是三個偷狗賊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南弋跨步站在街巷正中,臉上蹭了一道不知哪來的血痕,袖口挽上去幾道,露出小臂流暢緊繃的線條,襯衫扣子崩開了兩個,精壯的胸肌若隱若現,活脫脫一副野性難馴的古惑仔形貌。轉過頭來,跟他和老太太說話的時候,又自然而然的謙和溫吞,邵禹禁不住好奇,這人到底有幾幅面孔?哪一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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