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南弋嘆氣,他也發現了,每次和邵禹見面,自己秒變麻煩體質。
邵禹低頭樂,「習慣了。」
「我送你回去,」邵禹怕他拒絕,「順路。」
南弋抬頭,「你先跟我去醫院。」
「啊?」邵禹茫然。南弋指了指他的手背,邵禹抬起來一看,什麼時候被狗爪子撓破了一道,他一點兒感覺也沒有。
邵禹嘖聲,「麻煩。」這點兒常識他還是有的,甭管傷口大小,狂犬疫苗免不了。
兩人坐上車,還是邵禹開車,再不快點兒就要癒合的那道兒傷口不影響什麼。開出去一會兒,他狀似隨便地問南弋,「最近一直上夜班?」
傍晚在劇院門口集合的時候,著急忙慌的沒看清楚,之後演奏廳光線也不明晰,直到剛才在鋥明瓦亮的派出所裡邊,他才看到,南弋兩眼下邊有重重的陰影,跟熊貓似的,狀態比他上周連熬四十八小時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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