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時,又仿佛失重一般,一顆心提著沒有著力點。
南弋看慣了這人沉穩持重遊刃有餘的樣子,雖然知道不過是紙老虎一隻,但也見不得他難堪。
「你把我的朋友趕走了,誰陪我喝酒?」他說。
哼,還朋友呢,誰來這地方交朋友,難道不是獵物嗎?邵禹腹誹,卻忍著沒有吐出口,這話太酸了,豈不坐實他拈酸吃醋?
「我陪你。」邵禹大手一揮招來服務員,開了一瓶定製軒尼詩。他把兩隻酒杯倒滿,放到南弋面前,也不勸酒,跟誰賭氣似的,自己先掫了一杯,復又填滿。
「等等,」南弋無奈,「沒有你這么喝的。」
邵禹放下杯子,他酒量還可以,但容易上臉。一杯酒下去,很快紅暈飛頰,秀色可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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