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一個欲望正常的成年男人來說,不惦記才怪。但他得忍,一方面時間緊,客觀條件不允許,另外人家還端著架子呢,他總不能太上杆子。
至於小邵總這邊,是有那麼一點兒端架子的意思,但日理萬機也是同樣的現實情況。距離月底的公開招標不足十天,項目組的會議他每天都要盯著,公司其他業務也進入最重要的第三季度,需要他協調處理的事務一眼望不到邊。然而,這些困難對於一個歷經三十年頭次身體力行實操的男人來說,當然都是可以克服的。
邵禹第一天沒有聯繫南弋,是他不願意顯得太猴急。第二天,他晚上十點半回到公寓,看了一部小電影,不由自主地在半路就將下邊那位的臉換成了他記憶中那張成熟隱忍的面龐,腦海中的畫面也自然而然地被真實的回憶代替。發泄倒是一如既往甚至更加劇烈,但是誰剛吃過了滿漢全席,還甘心回頭吃糠咽菜?邵禹悲催地發覺,還不如憋著,隨著噴薄而出的ye體,身體裡和精神里的一部分好像也被帶出了竅,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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