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徹夜難眠,到了下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個小時。早上,謝丹丹來送衣服的時候他就醒了,但他磨蹭到邵禹出門才起床。
小邵總走得很早,還不到七點鐘。南弋繞著他這一畝三分地走了一圈,對方沒留下什麼不清不楚的痕跡。枕頭和毯子規整地疊在沙發上,南弋進到衛生間打開洗衣機,裡邊是他借給邵禹穿了兩天的家居服,晾在陽台半干不濕的襯衫西褲收走了。
很顯然,昨晚的留宿是個意外,無論他出於何種目的一時行差踏錯,邵禹自己也想明白了,不合適。
南弋真情實感地鬆了一口氣,他不抵賴,心裡沒著沒落的空虛是有一些的。但他感謝對方,不至於逼他說不擅長的話,做不講情面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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