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頂多能逃避個晚飯,還顯得心虛露怯,不值當。
反正他明天就出差了,反正他們只是p友關係,至少邵禹並沒有說出不可挽回的話。得過且過,裝聾作啞誰不會,南弋伸手把前額的頭髮捋到腦後使勁拽了拽,「艹!」他沒忍住爆了粗口,怎麼就不按套路出牌呢?
南弋到家的時候,邵禹已經坐在餐桌旁等著了。桌上幾個菜扣著盤子,看起來做好有一會兒了。
「我熱一下。」邵禹說。
「不用了,天兒太熱了,涼著吃也行。」南弋去屋裡換衣服,他的背心都是一個款式,今天換了個灰色的。
「也是,」邵禹揭開盤子拿去廚房,又盛了兩碗絲瓜湯出來,「湯是溫著的,菜也不算太涼。」
南弋洗乾淨手,直接坐下來吃。「不涼,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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