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地像青春期少年。可那股勁過去了,他很快意識到,南弋早就收回了給予他的特權,他不再有資格任性地講話。
「嗯。」南弋隨意地應了一聲,目光沒有同他對視。
眼前的場景,肖繼明一身體面的襯衫西褲,金絲邊眼鏡更顯斯文有禮,而南弋只著拳擊短褲,光裸著上半身,對比不可謂不顯眼。
「你要不要先去換一下衣服?」肖繼明體貼地問道。
「不必了,你要說什麼儘快吧。」南弋語氣平和,聽不出什麼情緒,但實際上這已經是他不太客氣的態度。
也是,就算是再大度的人,也未必會在前任面前雲淡風輕,何況是曾經反覆傷害過自己的前任。
肖繼明胸膛泛起無邊的酸澀,「南哥,我只是關心你的身體,你剛才不該冒險的。我知道你總是喜歡遷就朋友,但你的朋友也應該有些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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