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南哥,可是,可是你送過我王爾德的《自深深處》。」
「艹,」南弋爆了粗口,他純粹是被當年文藝范地自己氣著了。
南弋本不想把話說得刻薄,可肖繼明太自以為是了,他以為的捷徑,實際句句踩在南弋的炸點上,他沒理肖繼明關於書的話題,徑直道:「對了,我也不是什麼都敢嘗試,太累腰的不行。不過,最近我發現在下邊的感覺也不錯。」
他一動不動地注視著肖繼明戰慄的瞳仁,直到他一點一點鬆開手指。看,誰說他沒有攻擊性,他從來都清楚怎麼樣能戳到人心尖最軟最疼的那一塊,一招斃命,他只是一直不忍心而已。
南弋覺得挺沒勁的,「我說多了,對不起。」他這一次轉身,肖繼明沒有再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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