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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弋後來不記得自己又說了些什麼,原來他的酒量遠遠沒到千杯不醉。趙清華也喝了不少,但還保持著五六分清醒。南弋側俯在吧檯桌面上,他略微有些失落地注視了半晌。要是今天南弋沒跟他說什麼的話,他約莫自己還可以再努力努力。他講得痛快利索,趙老師給自己默哀,這就相當於被發了好人卡,沒戲了。
他認命般地找了個服務員,給了二百塊錢小費,讓他幫自己把南弋一起架起來,送到對面的酒店。南醫生對自己認知準確,他這副強壯的體魄,還真不是一般人扛得住的。
趙老師實在不放心給他一個人扔在酒店,南弋醉得有點兒嚴重,幸好酒品好,睡得實,並不鬧人。但還是有些擔心半夜別出什麼意外,他索性孤家寡人一個,就好人做到底了,合衣睡在另半邊床上,陪了一整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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