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吊燈從六米開外的棚頂傾瀉而下,光彩奪目,美輪美奐。簽到處布置的簡約清雅,中間是接待賓客的禮台,兩側分別做了小型的布展。
前台聚集著幾個賓客,吳樂樂拖著南弋先看展覽。左側是一個攝影展,作品均出自名為許清荎的攝影師,也是今天另一位新人。南弋良久地駐足在一個展架前,這個區域展出的全部是戰地攝影作品。
「看不出來,」吳樂樂嘖嘖稱奇,「這位許攝影師長得閉月羞花似的好看,居然做過戰地記者,這片子拍得真不錯。對了,南哥,你之前也總去戰地醫援吧?你們認識嗎?」
南弋順著吳樂樂所指,目光落在新人的婚禮照片上,緩慢地搖了搖頭。他認識人家,人家不認識他。這位許攝影師,便是肖繼明移情單戀的對象。南弋之前見過照片,今日一見真人,果然天人之姿,才貌雙絕,名不虛傳。他倒沒有矯情的所謂自愧不如,他只是用男人客觀的目光審視,這樣風采的人物,誰見了能不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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