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揣度人心,白翎比他不僅有性別上的天然敏感優勢,亦沒有白白多吃幾年食鹽。
南弋在沉默片刻之後,敗下陣來。
他坦誠道:「您請說,我洗耳恭聽。」這一句,沒有迂迴敷衍,相當於正面承認了白翎所給出的第一種可能性。
白翎凝重的目光閃了閃,泄出一絲如釋重負。
「我下午出去,是和我的家人,吃了一頓飯。」白翎重新端起南弋給她續了熱水的茶杯,抿了一口,「我說的家人是白家,我的母親和哥哥,我很久沒有見過他們了。」她解釋道。
南弋緩緩頷首,示意他在聆聽,不做打擾。
白翎的視線從南弋面上移開,虛虛地落在玻璃窗上,好似望向窗外的風景,仔細端詳卻又沒有明顯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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