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狀。」謝丹丹問他,「以後也攔著嗎?」
邵禹搖了搖頭,「他會給自己選一條自以為聰明的路。」
南弋跟溫格爾教授磨破了嘴皮子,給自己多爭取了一天假期。他一大早剛到上班的時間,就堵在醫務科門口,手裡提著剛剛順路買的一堆奶茶。在醫院這種偏嚴謹的工作環境下,每個部門有自己的為難之處,就算是私下關係再近,也不好給人家添麻煩。醫務科涉及醫療糾紛的案子大多敏感,所以吳樂樂沒問出個所以然很正常。而南弋算是當事人之一,跟蹤了解進展不違規。
其實,那樁糾紛前幾天已經下了仲裁,患者胡攪蠻纏的要求全部駁回,還挺大快人心的。現在情況是,陳旭進行了反訴,要追究對方故意傷害的責任,所以,相當於結不了案。醫務科話里話外的意思,雖然算不上指責,可也有一點抱怨的意思。如果醫生受到了嚴重侵害,理應一追到底。但就這件事的具體情況來說,院裡多少有些認為陳旭在小題大做。適逢他的轉正投票沒有通過,有人舉報他生活作風問題被監察室約談了兩回,種種因素疊加,科室領導覺得他是故意找事,存在對抗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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