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鄭主任建議由學校處理的原因。
他想要報警,可是既然對方和學校的領導相熟,又怎麼可能不認識警局的人呢?
寫完最後一部分內容,他將情況說明交給鄭頤。
紙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卻言簡意賅,條理清楚的講明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鄭頤簡單看了一下,問:「你怎麼會跟他們扯到一起?」
那幾人她也知道,都是捐樓上學的富家子弟,平日裡不以學習為己任,專門做些玩鬧行樂的事,其中有一人還是她朋友家的孩子。
肖冶扣著手沒有回答。
把心裡的傷說出來無異於二次傷害。
疼倒是其次,主要是他覺得丟臉。
鄭頤見他不說話,又問:「你這裡說的付款憑證有嗎?」
肖冶愣住片刻,而後點頭:「有的。」
「截屏列印出來,附在後面。」
「謝謝鄭主任。」
肖冶做完這一切之後,真誠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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