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樣逗笑了:「祁少,我臉上的疤還完全消掉呢,你手上的傷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祁爵陰沉著臉:「你沒發現這些日子看不見那幾個人了嗎?他們都住院了。」
「他們住院我臉上的傷就能馬上癒合了?祁大少爺,皮肉傷很難癒合,心上的傷不可能癒合。」
肖冶背好書包,端起餐盤:「所以,你還是別費力氣了,和顧竹年好好相處吧。」
祁爵跟著他站起身,隔著衣袖捏著他胳膊:「肖冶!」
肖冶胃裡一陣翻騰,臉色瞬間變得灰白,好像隨時要吐一樣,祁爵一驚,馬上鬆手。
「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一鬆手,肖冶心中的不適感就消失不見,他端著餐盤往前走:「不見。」
不遠處的顧竹年不錯眼地盯著這一幕,心裡的恨意更濃了……
午間休息的時候肖冶一如既往地去圖書館學習。
今年已經大三了,雖然他的專業是本碩連讀,也不能掉以輕心,再說他真的很喜歡學習的感覺。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