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和別人牽扯在一起?嗯?」
晁呈疼得直發抖,恐懼令他的聲音打顫:「不是您允許的嗎?我發帖前特意問了的…」
祁爵雙眼微眯:「問了?你問誰了?」
「問…問…」晁呈看著對面的臉色,心裡想著自己的承諾,不想說,又不敢不說。
祁爵可沒時間等他,拍打著棒球棍又問一遍:「誰?」
單單一個字卻比一句話更有震懾力,仿佛下一秒聽不見答案,那根棒球棍就會落在他腦袋上。
晁呈覺得自己的膀胱又開始發脹了。
他吞咽一口唾沫,對疼痛的畏懼終於戰勝遵守諾言的決心,低下頭小聲道:「年年。」
「誰?」祁爵沒聽清楚,又問一遍。
晁呈將頭垂得更低了,聲音略微加大:「年年。」
「呵。」
祁爵發出一聲輕笑,用棒球棍托起晁呈的下巴,嘲弄道:「你還真是顧竹年的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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