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一副天塌下來的樣子,祁爵站起身拍拍他肩膀:「這還只是我知道的,他還有很多我都不知道事呢。」
說完,祁爵瀟灑離開,留顧梅寒失神地坐在原地。
他的弟弟,他純真無比的弟弟怎麼會做這些事?
整個世界瞬間天旋地轉,暈暈乎乎之間顧梅寒來到酒吧,在吧檯上一杯又一杯地灌酒。
期間父母打來幾通電話,他掛斷之後發簡訊說今天有事,晚上不回家了。
手機安靜之後,他繼續喝酒。
顧梅寒之前從來沒有喝過這麼多酒,他其實酒量很好,但是他不喜歡酒精麻痹大腦的感覺。
然而今天,他卻覺得微醺的感覺無比美妙,在這種狀態下,他能忘記所有煩惱,心中只剩下愉悅,長久的愉悅。
肖冶洗完澡正要上床睡覺的時候,接到了一通電話,對面的聲音聽起來醉醺醺的:
「喂,肖冶,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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