冶,但昨天晚上那個極度冷靜理智、毫不忸怩的人似乎…?
他鎮定的看看肖冶,試探著問:「你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昨天,」肖冶陷入回憶,「昨天我和祁婧去了公園,白加黑被一輛自行車壓到,傷得很重,然後我們去寵物醫院,醫生治好了白加黑,但是得留院觀察,所以我們吃過飯就返回酒店休息。」
看起來似乎不是失憶,但保險起見,祁琰筠又問一句:「那你記得在酒店大廳看見誰,你們之間又發生了什麼事嗎?」
肖冶雙眼中儘是迷茫:「酒店大廳發生了什麼事嗎?」
這個回答令祁琰筠瞬間悵然若失。
如果肖冶不記得在酒店大廳看見誰、做了什麼事,那是不是說明他也不記得兩人在書房的對話?
「昨天晚上回到房間你都做什麼了?」
肖冶搖搖頭:「沒什麼印象,我應該進來就休息了,我昨天做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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