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肖冶就發現他問的話有歧義。
這人撞貓當天他就在現場,肯定是見過他的。
但這個人為什麼一見到他就篤定是自己把他害成這樣的?
他沉默地盯著坐在椅子上不斷發抖的人,將腦海中的思緒梳理一番後質問:「我什麼話都還沒說, 你怎麼確定我是來找你算帳的?」
「因為…因為…」那人這才意識到他剛剛的話有些不打自招了,頓時眼珠亂飛,磕巴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肖冶走近幾步,聲音平淡卻直中要害:「你平時都是發虐貓的視頻,為什麼會突然做出軋貓這種事?」
那人牙齒發顫,抬眼打量一眼對面,又心虛地垂下眼皮:「心血來潮…, 心血來潮…」
「你我無冤無仇,你也沒有錄軋貓的視頻,跟軋貓相比, 明顯虐貓能給你帶來更多快感和收益, 那你為什麼要做這種容易暴露自己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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