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傳喚傭人上來。「想掐人,就掐我,我皮糙肉厚,你想怎麼掐就怎麼掐。你這小胳膊小腿的,怎麼折騰的過,本來身子就虛著,要靜養幾天,你要是天天掐自己,我可不要心疼死我啊。我變成小貓的時候也沒見到你有過自殘現象啊……」
一向犀利並且時常是一語中的的時家主變成嘮嘮叨叨的老父親,恨不得把喬霽言揣在他的心窩裡疼愛著。
喬霽言直愣愣的看著眼前的人,自動忽略男人一連串看似責備實則心疼的話。
「真的,是,言言嗎?」
小聲,微微弱,不確定,像是自言自語。
要不是時封宴時刻注意著懷裡人的情況,還真不一定聽到少年的話。
無奈,「是我,小沒良心的,忘了我們一起去超市在車上被圍觀的事了,回家你還被人逮著了,零花錢被扣,不得不自己寫個掙錢。不過,我的言言啊,真是厲害,還會自己寫歌進行詞曲創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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