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封宴摸著少年的頭,溫柔無聲的安慰著,「我去喬家的時候,他們正好都沒有在家,我知道這個邀請函對你來說很重要,所以拿到它之後我就回來了。還有因為我的靈魂已返回,那個小貓的身體好像也就跟著消失不見,我找了一番也沒有。」
實則,他也只是坐車去大賽負責處拿了一張邀請函,在外面溜了一圈,喬家他是一點都沒去,只是知道喬家破產,全家被瘋狂追債的一個讓人高興的情況而已。喬家只在一天的時間就迅速破產,還是他在背後推波助瀾的呢,少年的罪不能白受,他總要收點利息。
「喬家的人呢,你就不用去想了,他們既然做出讓人不恥的事,所有的後果他們也應該受著。」
少年的情緒低落。
喬霽言他自我安慰,不要去想了,他現在的人生已然轉變,現階段看起來非常的不錯,男人也沒有限制他的自由,反而事事都會問過他的意見,他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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