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二輪就暴露出了他性格狂躁,行事暴戾的事實,因為手法上總是出錯,彈奏出來的琵琶聲晦澀難聽,他都不知道這是他第幾次踹到譜架了。
齊付飛臉色難看的盯著摔到角落的曲譜,心裡的怒氣翻湧,都想把手裡的琵琶摔出去了。
心裡不住地暗罵,什麼曲子這麼難彈,還是他從來沒有聽說過得曲子,不會是有人故意刁難他,不想讓他拿到最終冠軍吧,各種陰謀論刷刷浮現。
房間裡的姚中元已經失望透頂了,就看這次琵琶的獨苗苗,若齊付飛安安靜靜的練習,他下手也會輕一些,不至於讓他第一部分的得分低於其他人。
現在他想給個高分都不行了,就衝著滿房間的人都注意到了齊付飛飛揚跋扈,不敬音樂的做派,他打個一分都是抬舉他。
「唉」再次哀嘆,這次他算是白來了,不用到下一輪他就可以啟程回家了。
這時,旁邊的索笛湊了過來,看著畫面里行為不當的齊付飛,驚嘆道,「我說老姚啊,這就是今年的琵琶手啊,看著架勢莫不是個二世祖吧?這行事做派可不像是我們音樂界的人。」
「唉,可別說了,這第一部分的分都讓他自己給作沒了,到現在他都彈不出完整的一段來,也別指望待會他在台上有什麼好表現了,能過第一輪都是他撞大運了,第二輪他就別想在我手上過了。」
「我也挺好奇賽方負責人怎麼找來這麼個人?」索笛咂舌,搖頭疑問。
「不說他了,你那邊怎麼樣啊?看著吹竹笛的也是一個人。」姚中元詢問靠著他的人。
索笛聞言臉色立馬變得無法形容,「要說你負責的這位選手啊,很好理解也容易打分,但是我這邊的這個我是有些看不懂了,這時間都過去大半了,她楞是盯著眼前的曲譜一動不動,眼都不帶眨的,她到底看沒看懂啊,能不能彈啊,真實的品性如何我都不知道,這讓我怎麼打分,總不能亂打吧,也不能給人家一個小姑娘零分啊。前面的她第一輪的表演視頻我也翻了一遍,沒什麼特殊的,一路平靜到底,平平常常,沒有亮點也沒有槽點,也就是太沒有起伏了,何況第一輪還是擦邊過的。」
索笛無奈的擺擺手,「要是這樣的話,我就中規中的給她打個分,不高,通過第二輪的可能性不大。這也是我們竹笛這邊的獨苗啊,我也是希望她能夠走下去。」
姚中元抬頭看了一眼屏幕畫面,裡面確實是一個安穩過頭的的小姑娘。
「你就知足吧,跟我這邊這個一比,還真是兩個極端,不驕不躁的肯定是個好孩子。還有人家已經開始上手吹笛了,好好看看吧。」
「啊?開始了?」
索笛抬眼,確實那小姑娘終於動了,竹笛橫起,眼睛輕閉。
索笛看著她的動作心裡一動,呦呵,這小姑娘閉眼了,脫離了曲譜,這裡邊有情況啊。
看來她前面那一動不動也不是一點都不動啊,是把譜子都背下來了嗎?
還是她以前就接觸過?
這時,兩人中間再插進一個人,是一位保養很好,只有眼角有著幾道細小皺紋,膚白貌美看著三十多歲的婦人,髮髻高高的盤起,露出細長的脖頸,氣度不凡,杏色旗袍更是將人襯得溫婉淑雅。
好聞的的香氣似有若無,「這個小姑娘終於開始了?」就在剛剛她也注意到這個沒有動作的女孩,就像當初的她一樣,總是喜歡盯著樂譜看個沒完,直到銘記於心才罷休。
「就連我們的青音大師都注意到了?哈哈哈」索笛看著回過頭來的女子,大笑一聲。
「在諸位前輩面前我可不敢自稱的大師,您也別叫我大師了,我是晚輩,您喊我的名字就好。」青音練練擺手,她屬於後起之輩,可萬萬不能在各位前輩之前擺譜。
「哈哈,這可就是你謙虛了。你可是我們音樂界的驕傲和標榜,年紀輕輕的就能把音樂界的國際獎項拿到手軟,可不是謙虛就能辦到的,可比我們這些老梆子強多了,這句大師當然當的。」
姚中元和索笛對著她可是讚不絕口,雖然比他們小一輩,但這鋼琴天賦也是一等一的,何人看了不說上一句好啊。
「前輩們謬讚了。」
「對了,」索笛想起了剛剛她回過頭來說的話,「剛剛你也說注意到了這個小姑娘?」索笛指著監控畫面里的女孩說。
「對,」青音點點頭,「我只是注意到這個小女孩和我年輕時一樣,喜歡盯著樂譜看,非要把它記到心裡不可。」
「呦,原來是這樣,那我可要為這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