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玲無神的眼珠動了一下。
「巧玲姐姐,我們先回吧,明天再聚。」
「哦,好。」
回過神的女孩嘴了吐出兩個字符,站起身跟在熙珺的身後要走。
還真是一個寡言少語的孤僻女孩子。
不過看這樣子,這兩個女孩子應該是相互認識的,彈奏的都是古風樂器,身上也有一股子書卷淑女的氣息,想來家世也是不錯的,可能屬於世代清流書香世家。
在雲城上流世家這一方面,喬霽言了解的不多,也就了解個時家,其他的他也沒有問過時封宴。
在以前更是沒有接觸過雲城世家豪門,也沒有機會接觸。
房間裡哀哀戚戚的二胡聲還在迴蕩,喬霽言抬腳想要去向那個男生說一下,但是腳半步還沒有邁出去,那個男生就收了手裡的二胡,拍拍衣服泰然自若的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來。
路過喬霽言的時候抬著下巴,掃了一眼,神色莫明的走了。
喬霽言愣神,這人是什麼意思嘞?
身後的熙珺拉著巧玲的手,看了一眼走掉的人,然後對著喬霽言說,「這個人走了,也沒有留聯繫方式,那我們怎麼告訴他我們明天相聚的時間啊?」
喬霽言一回想,「是啊,他沒有留聯繫方式。」
垂首思索,半晌,「要不我們明天還是在這歌劇院裡相聚吧,我們的樂器也正好在這,很方便我們彈奏。」
二女點頭回應,三人一起約定明天相聚。
歌劇院外人影兩兩三三,觀看比賽的人早已散完,時封宴依在黑色霸氣的車身上,等著接喬霽言回家。
今天的時封宴脫下了長年不離身的定製西服,一身灰色休閒衣褲,腳蹬一雙白色運動鞋,黑色的頭髮被打理成現代年輕人流行的微分碎蓋,顯得年輕又帥氣,少了一絲成熟氣息,一掃往日家主威風八面,尖銳冷硬的氣質。
喬霽言瞅著今天他的打扮,感覺挺稀奇,怪吸引人的。
一路小跑到時面前,頭就被一雙大手覆蓋,服帖的頭髮被揉的凌亂。
喬霽言趕緊抓住在自己頭上作亂的手,「哥,我的頭髮,都亂了。」
小孩撅嘴,對他的行為不滿呢。
時封宴手臂一伸,將喬霽言拉入懷裡。
手臂緊緊的,喬霽言不自然的動了動。
頭頂上傳來悶悶的聲音,「寶貝,不要動,讓我好好的抱一抱。」
懷裡的喬霽言把自己的臉埋在時封宴的懷裡,「哥,你今天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嗎?」
其實今天的時家主吃醋了,歌劇院的觀眾對少年熱情過了,什麼我愛你,我喜歡你的話都口無遮攔的對著他的少年喊,時家主在台下的角落裡聽得神色鐵青,渾身嗖嗖的散發著冷氣。
好不容易把少年抱在了懷裡,他現在需要少年對他的安慰。
喬霽言伸出手在男人的背後安撫著,就像男人經常拍打他的背安慰他一樣。
時封宴感受著背後不熟練,哄小孩兒似的動作,張嘴笑出聲,他想這麼多幹嘛,反正少年從頭到腳都是他的,那些嘴裡說愛的人也不過是嘴裡喊喊罷了,那裡會得到少年這般的對待。
鬆開少年,「我沒有事,就是時時刻刻都在想你。我們回去吧,七叔在家裡等著我們呢。」
喬霽言再次看看男人的眉眼,一片清明舒朗,好像真的沒有事。
「真的?」喬霽言不信的問了一下。
「當然是真的,還是說你希望我有事啊?」
喬霽言立馬把頭搖成了撥浪鼓。
「走吧,我們回家。」
時封宴拉起喬霽言帶有少年特有觸感的小手,二人坐入車裡,「轟」的一聲消失於路的盡頭。
到了晚間,喬霽言窩在薄被裡,眼睛盯著手上的平板,神色認真的看著音樂視頻,不遠處的浴室里嘩啦的水聲都不能影響到少年的專心致志。
他們這個組裡有鋼琴這種大型的西方樂器,也有二胡古箏這種東方古典樂器,要想把他們同時融入一個曲子裡,而且還要完美的結合在一起,那就有點難度了,有伴奏,有重奏,哪一個樂器在哪一段彈奏,怎麼彈才能達到最佳效果,這些都需要考慮,還有其他的方方面面。
喬霽言揉了揉僵硬的臉,不看不知道,現在一分析繁雜的很。
他彈的鋼琴可以為古箏和其他樂器伴奏,也可以進行重奏,在整個曲子中可以起到連接,襯托,和聲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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