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系,但直系這一脈都不堪重任,也沒個後代。目前為止,他是最合適的繼承人。」
陳墨道,「唯一的繼承人?」
唐毅棠道,「那當然,看他這財大氣粗的樣,怕是已經十拿九穩了。說是給朋友過生日,我看十有八九是哪個小情人。不然你也不想想,他朋友過生日,為什麼是他包下了這裡,而不是他朋友包下這裡呢?」
「貴圈太亂,我不懂,我也不想懂。」陳墨一想到王思遠是京城王家人,心情瞬間就不太好了。
「你想在這玩兒嗎?我覺得好吵,我不想留在這兒。」
唐毅棠道,「沒進來之前你怎麼不說,現在人家邀請咱們進來了,你現在走,就是不給面子,況且我都說了我是來玩兒的,沒什么正經事兒,根本沒有什么正當理由可以離開。好端端的你不要任性好不好?這裡被他包起來是好事,安保措施很嚴謹,可以保護你的,你可以放開了玩兒,這不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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