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錘了一下沙發:「我姐此時正不知跑哪兒瀟灑呢,哪管我的死活。小阮你看,聯姻,不過如此。」
「喏。」吳晝指了指自己的臉,「那個男人說,臉上的疤沒消失完就不准出門,每天晚上都要過來檢查一遍,變態死了。」
程阮覺得多少有些聳人聽聞了:「他這是什麼獨特的癖好?」
吳晝摸了摸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那誰知道呢?要是哪天受不了了,我就來投奔你,到時候你可要收留我啊!」
程阮笑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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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駱氏開了一天的會,關於木遙鎮非遺文化街區的開發也有了一定進展。
程阮本想趁這次會後去找駱酩之,卻意外得知他因事外出,只好暫時打消了這個想法。任寒的事,既然駱酩之不主動提起,他不好再貿然去問。
也許真的只是出於維護他自己的利益和顏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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