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我父親,他緘口不言,但這對我來說幾乎是默認。於是我找到程錦,聽到我的詢問,他剛開始不以為然,隨後卻第一次對我發火。」
「他說我不配得知。」
「也是。」崔靜萱眼睫微垂,「我是他眼中錦衣玉食、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怎麼會理解他的痛苦。」
「但第二天,他就態度誠懇地向我道歉,恢復了以往的溫柔周到,我甚至都懷疑前一天的爭吵是一場錯覺。」
「但接下來卻仍然變故不斷……」崔靜萱想起了先前的種種輿論、突如其來的車禍、遺囑……
程錦的手臂和後背布有不少陳年的傷痕,崔靜萱曾經問過,程錦對她不曾有隱瞞。
他說那是拜他偏執瘋狂的母親所賜,於是崔靜萱又對他多了幾分同情。
但她沒想到,從一開始的相遇就是程錦的精心設計,對他而言,她只是逆轉復仇的一枚棋子。
「我那天不過得了你的一張手帕,他便對我冷眼相待,我這才想起,那日他從程家老宅敗興而歸,回來就把手裡的手帕剪得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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