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紀也已經不太會為自己辯解了。
霍驍只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就離開了。
他走後,裴紀也又在洗手間多等了一會兒,直到脖頸上紅痕退下去,才往包廂回去。
到包廂時,霍驍和他的「瓷娃娃」卻已經不見了。
酒席散了一半,方才還熱鬧的圓桌此時分外冷清,只有幾個喝昏了的同學在散酒。裴紀也微怔:「人呢?」
「驍哥他夫人醉了,人哄著他回去了唄。再說明天周一,大家都還有事,人到中年,身不由己哦。」旁邊的同學晃晃悠悠站起來,因為酒醉,嗓音有些含糊,「我們幾個閒人打算去二攤,你去不去?」
裴紀也在自己的手指上微不可察地掐了一下。他以前聽人說,想要忽略某一處的痛楚,就可以製造一個更疼的地方分擔感受,好在,很有用。
「不了。」他聽到自己維持著溫和而禮貌的社交語調,「我明天……還有行程,我叫經紀人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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