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唇,說不出生氣還是什麼,「說白了,霍氏的死活關我什麼事?但他——」
他霍驍什麼意思?
是篤定裴紀也不會狠心到一分都不給他,還是相信自己即使一文錢都不要,也能很好地活在這世上,或是再賺回來?
裴紀也覺得他簡直是不可理喻。
裴紀也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他已經很久都沒有生過氣了,沒多久,他就覺得心口有些不舒服。
過激的情緒不適合他虛弱的身體,他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總而言之,我是不會簽的。」
「霍總說,您會簽的。」路睢安頓了頓,「因為您需要離婚證。」
「……」
裴紀也難以置信:「他用這種事威脅我?」
「夫人。」路睢安這樣喊完,話音一頓,「裴先生。其實我大概能猜到霍總為何這樣做,當初您……走之後,霍總就一直不算太好。大約是第一年吧,有一天,他突然跟我說,覺得賺錢沒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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