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忍著不適問:「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你不知道?」男人很驚訝。
「我一次次地遭到襲擊,可是從來沒有人告訴過我,到底是為什麼。」
即使唇色發白,明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裴紀也的眼神仍是雪亮的。這讓男人不滿,他討厭這種不屈的眼神。
於是他給了裴紀也一腳。輕飄飄的木頭凳子連帶著動彈不得的裴紀也一齊被踹倒在地,裴紀也悶哼一聲,他並不想顯得很疼,這樣好像認輸,可是手肘真的很疼。
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骨折了。
「可惜了,你還有用,不然我真想戳爛你的眼睛。」男人蹲下來,像打量貨物一般打量著他,隨後又往裴紀也兩腿正中來了一下。
這下真是鑽心的疼痛,裴紀也恨不得將自己蜷成一隻蝦,但上下都緊縛的繩索捆住了他,他做不到。
「終於疼了?」男人愉悅地笑起來,「你還是痛苦些比較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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