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機會跟我解釋,可每一次,你都說你是『裴澤』——」
「結婚以後,我曾經想解釋的。」那時候裴紀也已經用了裴紀也的名字,可霍驍先入為主的偏見,叫他解釋也顯得蒼白。
最好解釋的時機已經錯失了,裴紀也無法彌補,就好像現在,他也不覺得霍驍能彌補過去的時光一樣。
「當然,你說得對,那時候我沒有選擇和你解釋,我確實有錯。抱歉。」裴紀也說,「可惜這只是個說對不起就能過去的小問題,我們之間有太多巨大的問題了。」
「哦對了,霍驍。」最後,他說,「如果你真的心中有愧……給我們的孩子立個碑吧,雖然,我沒來得及給他取名字。」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霍驍在病房內無能狂怒地砸碎了一個水杯。
他被醫生勒令待在床上,手上還吊著水,等他終於掙紮下床,走廊上已沒有了裴紀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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