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的話忽然就說不出來了。
就只是親一下臉,用不用羞成這樣?而且主動的人還是薄子衡自己,但現在這樣倒像他把人調戲了一樣。
「這叫什麼做到了。」餘思量垂下頭,耳朵也跟著熱了起來,「反正你知道跟兄弟不一樣就、就行了。」
薄子衡偏過頭,乾咳了一聲,說:「我就是沒什麼經驗,下次再接再厲。」
餘思量:?
「你以為這是考試,還補考嗎?」餘思量抬手捏了一下耳朵,「這種事要什麼經驗,你就是彆扭,畢竟我們倆本來也不是那種關係。」
「所以才說試試。」薄子衡已經緩過來了,臉上帶了點笑意,「我感覺挺好的,等我適應了我們可以再試試。」
餘思量沒明白這事能怎麼適應,但問了感覺答案可能也是曖昧的,於是乾脆不問了,拉了他一下,說:「起來,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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