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戴戒指的動作低下頭,輕輕親了一下他的手背,然後是手指,一根一根地親吻過去。
本就浪漫的動作越發曖昧起來,柔軟的觸感讓餘思量脊背有些微發麻。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縮回手,扭頭問攝影師:「可以嗎?」
攝影師比了個拇指,笑道:「超級好,果然真夫夫就是不一樣!」
雖然知道他是調侃,但餘思量還是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同時還有一點點心虛。
「那我們繼續。」餘思量拉著薄子衡去了一旁準備好的沙發,繼續拍攝。
後面的照片都離得很近,如果是不認識的人拍可能多少有點尷尬,但跟薄子衡,更多的卻是說不出的曖昧。
儘管這些動作放在普通夫夫上可以說再簡單不過,但他們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夫夫。
一套照片拍下來,餘思量耳根都有點熱了,他捏著耳朵,指揮薄子衡坐在沙發上,準備拍最後一個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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