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感染了,我被罵得挺開心的,就答應他了。」
薄子衡有點沒搞明白這有什麼好開心的,但還是道:「我不會彈吉他,但會別的,如果你只喜歡吉他,我也可以學,應該不難。」
「你倒是自信,周嚴當時可學了半年。」餘思量好笑道,「再說真的很丟臉。」
薄子衡疑惑:「那你還答應。」
「他願意在那麼多人面前向我示愛,我的確被感動得一塌糊塗。」餘思量垂下眼,「後來每次吵架,只要一想到他當時的樣子,我就覺得沒那麼氣了。」
薄子衡瞭然:「那我去你們公司樓下也來一次?還是去包下市裡的廣告牌循環播放你那條官宣微博?」
餘思量:「……薄子衡,這樣很傻你知不知道?」
「知道。」薄子衡道,「但是你對周嚴的傻氣表達了高度讚揚,如果這樣會讓你開心的話,傻一回也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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