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事不存在了,她今天就是特地來看笑話的。
「周嚴,有些話說給別人聽就算了,可別連自己都騙了。」喬夢期嗤道,「如果小量不是運氣好遇上現在的老公,如果他不是余家的兒子,你想過他現在是什麼處境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就是報應。」
周嚴聞言臉色有點難看:「喬夢期,我們兩家關係也不差,你犯得著說得這麼難聽嗎?」
「你周家出事之後我爸媽可幫了不少忙,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再說了,你逃婚都沒覺得不合適,我有什麼好不合適的?要不是看在兩家關係上我早扇你了。」喬夢期瞥他,「一個能在婚禮上逃婚的、毫無責任感的男人,你做什麼能做好?我說這是你的報應說錯了嗎?」
周嚴沒有回答,他不想跟喬夢期逞口舌之快,只是說道:「如果你們今天是來落井下石的,那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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