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怕她走火入魔啊。
不過葉翹確實……有些離譜了。
誰家符修比賽的時候,她擱哪兒畫符啊。
有葉翹在,其他人或多或少都忍不住去瞅兩眼,然後被打擊的低下頭,安慰自己『她是天才她是天才』
畫不出來的雲鵲心態被搞得有些崩了。
周圍人也不知道在議論什麼,雲鵲總覺得是在嘲笑自己。
畫符要屏氣凝神,心平氣和,雲鵲本來就畫不出來,被葉翹這麼一搞,這個人都廢了,手指顫抖了片刻,握緊狼毫筆,還沒等她畫完,其他符修都已經結束了。
再看上首過來圍觀的各宗宗主,尤其是雲痕,對方嫌丟人,早就找了個沒人注意的地方跑了。
月清宗長老還在舔著臉跟葉翹要符籙。
畫符一結束,率先被圍起來的就是以宋寒聲明玄為首,幾個表現格外顯著的符修們,明玄從人群裡面擠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家小師妹還在那裡畫。
他伸出手將她揪了出來,「別畫了,結束了都。」
葉翹符籙買出去不少,她見好就收,施施然準備跑路,
比賽的是符修,出盡風頭的卻是葉翹。
「月清宗想死的心都有了,丟人的是雲鵲,結果最後全場矚目的是葉翹。」
「估摸著月清宗還得感謝一下葉翹掩蓋了下月清宗的丟人現眼。」
「好歹是符修一脈的頂尖宗門,親傳就這?」
雲鵲可謂是憑著一己之力拉低了月清宗的風評,本來這幾年因為橫行霸道搞得不怎麼樣,現在風評更差勁兒了。
「為什麼畫不出來,雲鵲再怎麼說也是個僅次於葉翹的天才少女啊。」
「天道祝福落了又散。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雲鵲也想問。
她無措掐住手裡的吊墜,深吸了口氣,她一直是備受天道偏愛的,這點毋庸置疑,可其中不知道出了什麼意外,竟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幾天議論紛紛,出門都要備受人的矚目,不同於以往的艷羨,而是嘲諷。
符修榜排名定了下來,依照畫符的最終水平做了個定榜,宋寒聲第一,明玄第二,她最後一名。
蘇濁隨口安慰:「葉翹師姐好像也是最後一名。」
「她什麼地位,你什麼身份?趁著還沒定下來對手,你應該做的是提升一下畫符水平。」
宋寒聲留意過雲鵲當時的情況。
進步了,但實在不多。
蘇濁難得點了點頭,「小師妹確實該努力一下了。」畢竟前十意味著實力的象徵,那些人也只會記住第一名和最後一名。
打死都不能做倒數啊。
雲鵲臉色蒼白,動了動唇角,「沒有別的辦法了嗎?」用自己的符籙戰鬥,對她而言太難了。
蘇濁搖頭,「這個真沒有辦法。」符籙一旦上交,畫法和符紋都會被那些長老們記住的,用別人畫的或者買的都不行。
月清宗出了大醜,作為主符修的宗門親傳竟然就畫成功了一個,半路還自燃了,引得外界當做談資滔滔不絕議論了好幾日,但很快修士們又被另一道消息所吸引。
長明宗院落。
「我打秦淮?」沐重晞跳腳:「有沒有搞錯。」
第一輪劍修們的抽籤順序絕對是讓眾人好奇的點之一,劍修比賽靠前,沐重晞在抽完簽後,打聽了下對手是誰後他往地上一趟。只覺得人生變得一片灰暗。
「那個秦淮,金丹後期。」沐重晞翻身,坐起來:「他好像還有底牌在手的吧?我拿什麼跟他打。」
「你也是金丹後期,有什麼不能打的。」葉翹拍了拍他肩膀,「男人,就是要堅強。」
這幾天都沒閒著,葉翹和明玄要比賽,符籙都攢了一大堆,正愁不知道給誰呢,沐重晞比賽在他們 前面,便一股腦塞他手裡了。
各大門派的長老宗主們對前十的比賽尤為重視,段譽都罕見的過來了一趟,寬慰沐重晞,順道給他們帶了個消息過來。
「我打聽過。」
「是成風宗祖師鍛造的,一把靈劍。名叫清風。」
這種現世上百年的劍內一定有劍靈,靈劍一旦生了靈智可是極為麻煩的存在。
更別說,器修祖師爺鍛造的靈劍,在比賽場可謂是人擋殺人。風頭無二。
葉翹托腮,「這個清風劍,和咱們功法有什麼關係?」
清風訣和清風劍,這玩意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