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我看錯了吧。」綠衣少女聳了聳肩,她只聽說過,但沒見過。
但速度快的功法出名的真就只有踏清風。
看著老不正經,關鍵時刻還蠻靠譜。都不用等他來救,一個人便把邪修大本營給攪的天翻地覆。真的熟悉啊,好熟悉的手段啊……
總覺得在哪場大比裡面看到過有親傳類似的手法。
另一邊的葉翹已經在搞事情的路上了,她低頭,劃開口子,將血液和豬血摻和到一起,給那個邪物進行獻祭。
好歹是個邪物,葉翹擔心會被看出來,便先拿邪祟實驗了一下,用混了豬血的血液拿到它面前,「香嗎?」
她揪住這個邪祟。
看著它不斷發瘋想靠近的模樣,基本篤定,那個邪神也會喜歡。
她連續用自己的血混著豬血餵了兩次後,便開始試探性,召喚邪神了。
每天上百個信徒找它許願,邪神怎麼可能在意其中一兩個信徒,更不記得模樣。
於是葉翹順理成章代替了那個邪修的位置,更是毫無良心的將所有餵養邪神的功勞攬在了自己的身上。
用她的血液祈禱召喚,過程很順利,自稱是邪神的不明物體果然再次緩慢現身,葉翹有了被壓制跪地的經驗,這次不等它出現,便提前跪了下來。
邪神像是剛剛甦醒,它『看』向跪在地上的信徒,聲音空洞且不辨男女,「是,你……在召喚吾。」
葉翹有了一次經驗,這次已經遊刃有餘了,「是的吾主。」
她緩慢露出燦爛地笑容,「我會向您獻上忠誠。」
這些信徒的說辭它都聽厭了,比起這個邪神明顯更對之前葉翹獻祭來的血液感興趣,那是什麼?好香啊,比它曾經吃過的極品靈根的還要香。
它不停吞咽著口水,「你的忠誠?之前那個血液是誰的?怎麼來的?」
「快告訴我。」對方聲音驟然提高,葉翹心跳如鼓,不是被嚇得,而是精神被影響到了。
葉翹看它一副對自己血液癲狂的模樣,低頭,穩了穩心神,再次表忠誠,「那是自然,吾主才是我唯一的信仰。」
她應該是唯一一個,勉強夠資格跟邪神說上話的。
難為那些邪修了,還要畢恭畢敬,給人當兒子。
而且看這個邪神的狀態,人間那群修士也不給力啊,這個邪神狀態明顯比之前要強,這可不太妙。
葉翹距離上一場召喚才隔了一天左右的時間,她感覺到了它的力量在增強。
她唇角動了動,「那是來自五宗親傳的血液,我之前僥倖抓到的。」
葉翹說完後,明顯感覺到了邪神聲音都興奮癲狂了起來,「快把她帶過來。」
它要生吞活剝了他。
葉翹面不改色繼續忽悠,「吾主,我們可以每次都放一碗血,等她恢復的差不多,再繼續割開放血,如此循環反覆,如果一次性吃完,那麼再找一個親傳很困難。」
有道理。
邪神詭異被說服了,但它顯然不滿足於現狀,「繼續抓,那些親傳……一個都逃不掉。」
葉翹微笑,「待到您降臨,他們自然全部都逃不掉。」
肯德雞看著她一副魔怔人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會為邪神拋頭顱灑熱血了,它好想哀嚎。
「不過——」她話鋒一轉,「想要抓到那些親傳並不容易,吾主可以給我一些特權嗎?」
她語氣誠懇,因為是跪地的姿勢,看不出來葉翹的表情。
「你是在向神提要求?」
它聲音愈發猙獰和癲狂,一陣耳鳴和恍惚,葉翹仿佛不受影響,維持著之前的表情,仰頭,「不可以嗎?吾主。」
讓它降臨?
也不是不可能。但前提是,葉翹需要提前束縛住它。
那些修士太廢物,阻止不了,那就不阻止了。
從沒有人想過和「神」提條件講道理,雖然這只是個邪物,但也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對它講話。
「想和吾要特權?」
「就憑你一個小小的金丹期。」它嗤笑一聲。
葉翹的長期餵養讓它沒有第一時間掐死這個不知死活的信徒,但也僅限於此了,葉翹如果給不出它滿意的答覆,那麼它一定不會放過她。
它這麼多信徒,別說金丹期,元嬰期也有兩個,她哪裡來的底氣要特權。
葉翹知道它不會輕易同意,她抬眼,冷靜吐字:「吾主,我也是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