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時閃過一個念頭,這個不認識的女孩子和他挺像同類人。十幾年後熟悉了,也確實應證了他的想法。
「你當初想到做這個遊戲項目,肯定想不到今天能和亞運會聯繫上,還拿了金牌,」姜橈忽然說,「就像我也想不到畢業前的旅行會碰到誰,」她拉住他的手,握住,「更想不到現在。」
「這裡有個靈隱寺,」姜橈突然轉開話題,笑著問,「我們明天去?」
「好。」
「你想求什麼?」姜橈瞅著他。
沈問埕回視,似乎隱約感覺到她想說的是什麼。
姜橈笑起來,伸手試圖摸到垂下來的柳葉梢:「今天日子挺好的。」
沈問埕就算再遲鈍,也聽懂了:「等回去我好好計劃一下。這種事不能隨便。」
姜橈本來準備了十七八句提點他的話,他提前破解了,反倒讓她起了玩心:「什麼事?不是在說去靈隱寺的事嗎?」
沈問埕笑著反握住她的手:「你聽懂就可以了。」
她少年時就喜歡喝酒,各種各樣的都喜歡嘗嘗,每次都可控,只有一次喝一種不知度數的酒,起初覺得沒什麼味道,慢慢一口口就喝下去了,心裡還想著怎麼不醉?後來一轉醒,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那算是她喝過最烈的酒了。
那晚後她有了不同的認識。
最烈的酒不是入喉有多燒灼,而是根本不知道是何時醉的、怎麼醉的。
就像這一路。
——(網絡版)全文完 ——
作者有話說: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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