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安全距離。
「你有事?」
顧藝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視線在蘇歲臉上停頓好長時間。
像被某種食肉動物一寸寸的用眼神舔舐皮肉,蘇歲皺眉下意識心裡感覺不舒服。
「顧同志,你找我有事?」
又問了一遍,不承想這在蘇歲看來很普通平常的問話,聽在顧藝的耳里卻是實實在在惹了她不痛快。
「你為什麼不叫我裴波媳婦?」
「啊?」蘇歲被這神來一筆問得差點沒反應過來。
她喊顧藝顧同志不是比喊顧藝裴波媳婦更尊重?
一個是稱呼顧藝本身,一個是把對方喊成丈夫的附庸,她給予顧藝尊重有什麼不對?
顧藝卻臉色黑沉朝她逼近了一步:「果然像二嫂說的,你偷著喜歡我家波子。」
「啥?!」蘇歲差點驚到下巴脫臼。
抬手指指自己又指指顧藝:「你是說我,我裴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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