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雁蘭沒好氣:「賣假貨,他可不是得小心謹慎點,怕被人抓,他可不是得七拐八拐地繞遠道?」
楊夢:「……」出息。
看女兒不說話了,柳雁蘭坐到女兒身邊:「現在誤會解開了吧?」
「我和你爸就說輝子不能幹那麼輕浮的事,他要是禁不住考驗,說句不好聽的,早在沈芷倒貼的時候他就對不起你了。」
「哪至於到現在才對不起你。」
楊夢鼓著腮幫子仍舊不說話。
柳雁蘭用胳膊碰了她一下:「別賭氣了,輝子現在不容易。」
「我不是幫他說話,他要是真幹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兒,你媽我頭一個上去把他臉抓花。」
「可現在真相大白,輝子現在是最迷茫最難的時候,他說離婚你別跟他置氣,他也是鑽牛角尖了,可能覺得自己沒出息不能讓你過好日子。」
「你就別賭這個氣了,要是還想和輝子繼續往下過,就去找他,和他把事攤開來說明白。」
「夫妻之前互相包容,只要不是出了原則性的問題,哪有什麼不好翻篇的事?」
柳雁蘭是真看好魏輝這個女婿。
她其實是個挺勢利的人。
今天要是換做別人落魄了,她肯定有多遠離多遠。
可這事攤到魏輝頭上,想到這麼多年魏輝對她和她家老頭子的孝順。
人心都是肉做的。
知道魏輝為了不拖累女兒提離婚,背地裡還舍下面子去做曾經最看不起的個體戶。
可以說是把委屈和驕傲打碎了和血咽。
柳雁蘭現在的心情除了心疼還是心疼。
楊夢:「你先別勸我了,我得好好想想,我現在心有點亂。」
「他是沒出軌,可這麼大的事他瞞著我,我心裡也不舒坦。」
見她媽還要再勸,楊夢趕緊轉移話題問:「不過你們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
「跟蹤看出來的?」
「哪啊。」柳雁蘭一點不居功,「你別看我天天早出晚歸的跟蹤輝子去,其實白折騰,什麼都沒跟蹤出來。」
「後來你婆婆說這麼下去不行,咱倆跟倆沒頭蒼蠅似的什麼時候是個頭兒啊。」
「她說這種事既然咱們查不明白,就還是得找個聰明人指路,這不,咱倆就去找歲歲去了。」
楊夢扶額:「你們早點去好了。」
蘇歲有多聰明她是知道的。
她這也是才知道她媽這些天背著她在外邊幹了些什麼。
要是早知道她媽早出晚歸的是為了跟蹤魏輝,她早給她媽指路讓去求助蘇歲了。
柳雁蘭:「我也是這麼說的,早點去找歲歲好了,這兩天我沒少埋怨你婆婆。」
「家裡有聰明人她不早早往外請,跟我在外邊來回傻晃,憨的都氣人。」
「這多虧歲歲看不下去,我和你婆婆求到她面前的時候直接就給咱們兩個傻老太太指了條明路……」
把當時蘇歲幫忙出的主意和女兒說了一遍。
柳雁蘭語氣興奮:「是不是簡單明了一下就有頭緒了?」
「我和你婆婆就像找著了主心骨似的,按照歲歲教的法子一試……嘿!一下就把事兒給整明白了!」
……
天知道按照計劃,t?在安排小姑娘做時髦打扮引魏輝『上鉤』的時候,柳雁蘭和徐麗芬站在離他們不遠處的樹後,心裡有多忐忑。
就怕魏輝真不正經讓她失望。
可誰成想魏輝和她安排的小姑娘搭上話熟絡起來後,拋開那些客套話,上來第一句就是——
同志你要香水不要?味道和國外的香水一模一樣,價錢卻能省下一半……
聽到這話後。
柳雁蘭:「……」
徐麗芬:「……」
就連被她倆安排去『釣』魏輝的小姑娘都驚呆了!
人家小姑娘來之前還以為這是個需要考驗演技也需要犧牲色相,挺為難的一件事。
本來都不怎麼願意幫忙,是做好心理準備才點頭答應來的。
可以說面對魏輝的時候,心裡邊七上八下的,就怕魏輝突然對她動手動腳。
或是按照柳雁蘭和徐麗芬說的,她故意給魏輝點暗示,為了套話先引魏輝上鉤。
計劃得很好,可她怕她一暗示,魏輝以為她是個挺隨便的人,萬一對她耍流氓怎麼辦?
怎麼想怎麼害怕,第一次幫